作为批评的围观
戚彧将瓷的美学从现象学出发,指向索绪尔的语言学,创造了一类目前来说,范式特征仍旧不够清晰的“瓷符”语言系统研究。从索绪尔的关于“言语活动除去言语,剩下语言,即语言学对象”的学术方法论,我们大致可以认同戚彧的学术主张。
然而必须说明的问题是,戚彧在怎样的层面,先行领会了瓷的现象学语言序列,以及流变与表征系统。
毫无疑问,只有我们得以领会关于瓷的现象学语言序列,我们才能找到瓷的美学的第一价值出发点。
而瓷的美学,如果的确在某种层面,是存在的。那么,其存在的前提,我们不得不追溯到中国士大夫文化系统中的“趣味”。
“趣味”或者“味道”,作为一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领会系统,是中国美学的核心地带。它延展出视觉、听觉乃至味觉的共情能力。可以说,中国艺术里,关于趣味的表征系统,从一开始,就是存在主义的,是唯心主义哲学在存在问题上的初始传统。
那么,“瓷符”的美学意义,理应先行建立在存在主义哲学的基础上,由对客体面目特质的存在领会,发展出成系统的符号表征体系,那么,只有先行领会了这一个层面的诸多价值,我们才能进一步领会戚彧所希望建构的“瓷符”语言学系统。
在这一点上,我们被迫首先观看戚彧的言语,以及语法。可以说,这是一种无奈的事情。
这种无奈让我们没有办法建立对艺术家戚彧的批评,而仅仅是观看。我们甚至没有办法先行领会观看所秉持的文化视角。
由此,作为一个观看者,我个人仅仅只能在瓷的传统趣味测试里,测试戚彧所希望抵达的第一价值目标。这一测试,也只能由观看抵达观看,姑且,我们将此称之为“围观”。这一“围观”的态度,毫无疑问是谨慎的!
独立学者子贺
于杭州
展览现场
从普通的陶瓷工人,到陶瓷高浮雕的创始人。1974年出生的黄一龙先生,从业已近30年。从一个景德镇学徒,到如今誉满国内外,黄一龙先生一步一个脚印,坚守工匠精神,真正做到了在艺术道路上抒写人生。
窑火改变了瓷泥,也改变了多少潮人的生活。潮州陶瓷历史悠久,素有“南国瓷都”之称。宋代笔架山窑(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更有大量人物瓷、动物瓷的制作。宋以后,枫溪成为陶瓷生产中心并延续至今。
潮州手拉朱泥壶历史悠久,积淀深厚,演化有绪。宋以后,潮州成为陶器生产中心,潮州手拉朱泥壶是潮州陶瓷一奇葩,从清代中期,潮州朱泥壶便独具一格,广泛生产和应用,并代代相传一直延续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