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即使被家长送到远离战区的偏远村落,也不意味能够躲开战争的阴霾,相反可能陷入更为悲惨的境地。根据匈牙利作家雅歌塔·克里斯多夫小说《恶童日记》改编的同名影片,一对出生于城市中产家庭的双胞胎兄弟,在二战爆发后被母亲送到乡下外婆家,可是那里并非净土,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极其野蛮粗暴。兄弟俩只能用互相辱骂殴打的极端方法,锻炼身心的承受阈值,以便获得保命的盔甲。
《被涂污的鸟》海报
同样由小说而来的电影《被涂污的鸟》,犹太无名男孩也随着二战炮声的响起,被父母从城市送到欧洲东部乡村寄养,但德国纳粹的铁蹄很快便跟着他的脚步踏入欧洲边陲。与此同时,长久远离现代文明的东欧,有反犹排犹的宗教传统,男孩由于长着黑眼睛和黑头发,被迷信的村民当作恶魔追打驱赶。他辗转在各个村庄的逃难流亡经历,带出普通人的罪恶,打破二战题材影片通常聚焦第三帝国残暴行径的窠臼。
正因直面普遍意义上的人性之恶,《被涂污的鸟》2019年亮相威尼斯电影节期间,引发许多观众退场。这种被声讨的命运,亦发生在美籍波兰裔作家耶日·科辛斯基的小说《被涂污的鸟》出版之时,该书被认为丑化东欧诋毁农民。但科辛斯基的写作基于自身的童年经历,并无杜撰的成分。同时,他的小说并没给出明确的地理和历史坐标,只是分别用孩子与战争,代指人类最为脆弱的状态与社会最为恐怖的面貌,通过儿童和战争力量悬殊的抗衡,揭示个体与社会的极端关系。
《萤火虫之墓》剧照
孩童与战争对抗的结果,经常是败下阵来。哪怕战争结束人群传来欢呼,饱受战火摧残的幼小灵魂也很难感到兴奋,比起成年人,他们更容易被创痛的余威折磨,更难抚平伤口。高畑勋1988的动画片《萤火虫之墓》,美日战争过后,清太成了一具蜷缩在火车站的“干尸”,他对世界的兴趣,已经随着母亲与妹妹的先后死亡消失殆尽。
《德意志零年》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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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袭击巴黎圣母院一年之后,中国的文化遗产工作者并未忘记这一世界遗产经历的传奇和坎坷。通过近距离现场观察,体会法国同行在防护加固、监测分析、档案整理等方面付出的努力,也从中寻求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