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美国的博物馆不能以改变人们生活的质量为其最终目标的话,它还能以什么来要求公众的支持呢?当美国博物馆要应付“非营利性”变革寻求办法之际,效益(efficiency)与效率(effectiveness)之间的区别就非常重要。要有效率是成本(cost)的计算,而效益则是运作绩效(performance)的计算。效益是要说明一项计划的节目与花在达成这项运作绩效的资源之间的关系。
虽然在工商业营利事业中,效率与效益之间有很多实质的重迭之处,而社会事业就不一样,尽管它在效率与效益上仍是有区别的,这种概念是:博物馆可能在产生社会效益之后才能去计算是否有效率,所以博物馆不是消化了预算就解决社会效益产生的问题,预算执行完了没有社会效益就是博物馆浪费资源,完全没有效率可言。
所谓效益就是博物馆的意图与因自己本身条件而采用可以被公众接受的运作产品。例如,在博物馆有些特定的手续、规定有期限付薪的售货员、在博物馆里做对话性的考察、对外进行贷款等类似营利的活动——当然,博物馆可以有这种取向的运作,但这些活动绝不会成为博物馆本身的基础收入。
博物馆在他们的起源、原则、规模、主管机构、募款来源、成就、招募从业人员、设施和社区环境等方面都非常的多样化,而使得他们几乎不可能按一个模式运作,甚至不能和其他博物馆的基础收入做有意义的比较,特别是在效益方面。一个博物馆的效益只能以有关于它想要完成的工作是否符合它要服务的对象之需求来做决定。
波士顿的美术馆和纽约大都会的博物馆都是在1870年成立的,都以英国的南肯辛顿(South Kensington)的博物馆的模式为范本,他们最开始时就意指着其性质要以教育欧洲移民为主。至1905到1910年他们又重新把他们最主要的注意力集中于收集原始的、经常是唯一的美术作品。然而一个多世纪以来,美国博物馆界不屈不饶的争论着对外取向与公众信度的博物馆,例如史密森机构早期的副秘书长古德(George Brown Goode),1889年在布鲁克林研究院(Brooklyn Institute)演讲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