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砅被撤下的作品旁,艺术家亲手在航班呕吐袋上写的《艺术家声明》。图片:Cathy Fan
我的意思是,在社交媒体时代问题都趋向复杂化。我们也许很难想象反抗白米饭或柔情爵士乐的病毒式抗议,但我们却很容易想象到一个公司因自己在道德或基调上被察觉到的一个错误而分崩瓦解。
如果这个目前还处于假设阶段的机构道德新趋势成为现实,我们便有可能迎来这样一个未来——博物馆无论大小都选择退居争议的安全区域:大型博物馆这么做的原因在于它们的道德部门对其举办前卫展览发出警告。而那些小型博物馆这样做的原因则在于它们缺乏道德部门,所以对其自身的脆弱性具有高度意识。
这样一来无疑可以阻止一些美国多媒体艺术家Sam Durant与美国艺术家Kelley Walker式的惨败(编注:这两位皆是引起争议的艺术家)。但这也就注定着我们将看到无穷无尽的(道德正确的)夏加尔展览。我不知道正确的回答是什么,但是下一次当发现你自己在脆弱变化之中保持期待时,你也许应将最极端的两类结果都再思考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