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意义生成,是始于“故事核”的一场能量制衡。创作者对大众生存现实和精神困厄的认知与揣度是影片“故事核”产生的缘由,也是人类学意义上叙事治疗的起点。《无名之辈》的“故事核”是“小人物的雄心”,虽不新颖但具有母题性质。“头盔侠”组合和马先勇都是平凡的大多数,在“骨感”的现实中追寻“丰满”的理想。
核心既定,通过何种辐射路径来架构故事?绑匪被“绑”和loser(失败者)断案。
绑匪被“绑”。绑匪和人质所处的是“禁闭”式空间:房间和天台,前者是矛盾聚集地,后者是与情节反转相呼应的空间转变。双方关系的渐次变化经历了四个阶段:“眼镜”极力把自己打造成“悍匪头目”,以换取人质的服从和自身的安全,暂居上风——人质求死心切激怒绑匪,双方对峙——人质和媒体的合力夹击导致绑匪身心受困,绑匪被“绑”——三人暴露各自最脆弱的一面,彼此理解,矛盾化解。而制导这变化过程的其实是人性正负能量的博弈,“头盔侠”承载了浮夸的恶与根植的善,善最终胜出;两人与马嘉旗的关系变化体现了毁灭与救赎的古老主题;马氏兄妹呈现的则是宿怨与原谅的日常感动。
loser断案。马先勇寻枪是主线,险象环生又夹杂着戏谑成分,冒险故事的最终意旨是身份焦虑。面对队长,祈求承认“我是协警”,是你们的一员;面对女儿,“我是你爸”,你不能改姓;面对老板高明,“我交过首付款”,楼房盖不成要退钱给我。这“三座大山”压来,马先勇软硬兼施,或迎或躲,表现出小人物的真实处境和无奈决断,折射了这个时代中芸芸众生的现实境遇以及力量悬殊的突围尝试。
由“故事核”开始的叙事进程,《无名之辈》经过四个阶段、三组能量的明暗交替以及寻找尊严的悲喜征程,共同构成故事的总体走势,符合大众的基本价值取向。观众在影院的特殊“场”效应中,展开创作者和接受者的对话,同时也是个体与自我的对话。在这个过程中,意义世界有效召唤,理想与现实得以缝合。
无名之辈,承载着善与恶的潜能,其煎熬与突围由现实中不同个体的经历浓缩而成,每个角色都体现了一个完整的人的某一部分。英雄遇阻,幻梦成真,成功的叙事便是一次有效的审美疗治。
原标题:“二次元”凶猛来袭 治理应与引导并举前不久,某杂志报道,在网络空间里,有一股颓废气息颇为流行,而一些年轻人在现实生活中想的、说的、做的也颇受这股气息的影响。
2018年,是性别新闻前所未有大爆发的一年。 年初,席卷文化界、公益界和商界的反性侵运动第一次将性侵和性骚扰事件曝露在阳光下。人们开始意识到这种行为的高发与危害,反性侵运动在中国也间接推动了司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