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无名之辈》:理想与现实得以缝合
2018年年末,几位中青年演员联手上演了一场“有名”大戏,没有“拍案惊奇”的视觉景观,没有不可言说的迷失和压抑,只有接踵而至的生存困境和屡屡败北的突围尝试。《无名之辈》的现实“底色”和荒诞“配色”号准了观众的脉,既描画了小人物的大志向,也打造了梦想成真的瞬间体验。
一如片名的“凡尘俗世”气息,《无名之辈》在故事建构上也并不算有新意,“小人物的雄心”弥散在境遇剧和冒险故事中,通过较严密的叙事体营造出熟悉真切的现实面相,是潜在对话,也是深层疗愈。
故事母题和叙述进程是一对古老命题,承载着丰富的文化内涵,由古而今脉络可循。文字文明出现之前,叙事是“类似仪式活动的神圣行为”;文字文明时代,叙事的精神疗效成为后来跨学科研究的对象;现代文化工业的制造者更是意识到幻想叙事的独特功能,好莱坞很早就打出“梦幻工厂”的旗号。时至今日,故事及其叙述方式的学术价值愈加凸显。
《无名之辈》集中呈现了看似毫无瓜葛的两组人物,其截然不同的目标诉求和行为逻辑共同支撑起影片的故事结构,一方足不出户,一方走街串巷,分别承载着“禁闭”式的极限境遇和小人物破案的悲喜遭际。
“眼镜”胡广生和“大头”李海根的“头盔侠”组合,由农村而城市,梦想着“换一种活法”,决定先通过抢劫手机店而扬名,但在跳窗逃入女主角马嘉旗的家之后,几乎被这个与他们旗鼓完全不相当的女子“绑架”,一番力量悬殊的较量之后,完成彼此的救赎。保安马先勇则是在一地鸡毛的窘境中,执意孤行,承载了紧张滑稽的冒险故事,既是寻枪,也是寻找失去已久的尊严。
原标题:“二次元”凶猛来袭 治理应与引导并举前不久,某杂志报道,在网络空间里,有一股颓废气息颇为流行,而一些年轻人在现实生活中想的、说的、做的也颇受这股气息的影响。
2018年,是性别新闻前所未有大爆发的一年。 年初,席卷文化界、公益界和商界的反性侵运动第一次将性侵和性骚扰事件曝露在阳光下。人们开始意识到这种行为的高发与危害,反性侵运动在中国也间接推动了司法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