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是中国传统的民间玩具。一根长线连接手心与遥远的天空,借由风筝,“天人合一”的想象似乎变得有迹可循。
“风筝”一词较早出现在明代陈沂的《询刍录》里:“五代李邺于宫中作纸鸢,引线乘风戏。后于鸢首,以竹为笛,使风入竹,如鸣筝,故名风筝。”可见鸣唱的“纸鸢”才叫“风筝”。
这种设计思路一直延续到宋代。宋人将安装在风筝上的笛子或琴弦改造成了发音可控、传音悠长的哨子。这样的哨子被称为“宋哨”,并且很快流行开来。这种风筝在北宋时传入南通,南通人将其发扬光大。
在两千多年的历史中,风筝有不同的称呼,南方称鹞,北方称鸢,故有“南鹞北鸢”之说。风筝形成了不同的风格流派,其中以北京、天津、潍坊、南通四大产地的风筝最具有代表性。南通的板鹞风筝以其硕大简朴的造型和独特的哨口设计而著称。南通板鹞的基本形态结构是矩形,通过两个矩形的不同组合形成六角星和八角星这两种基本造型单元,再将基本单元进行穿插组合,形成七联星、九联星、十九联星等多种造型。这样的风筝因大而直挺,形似门板而被称作板鹞。
在曹雪芹所著《南鹞北鸢考工志》中提到的“南鹞”一派,如今只有南通板鹞为其代表。“曹氏风筝”的工艺包括“扎糊绘放”,南通板鹞风筝的核心技艺是“扎绘糊雕搓放”,比前者多了“雕刻哨口”和“搓鹞尾”两项古老工艺。
南鹞北鸢虽同根而生,但因地域风土不同,其工艺特征差异很大。南通板鹞的板式造型、高低音交汇的葫芦配置和色彩浓郁的工笔彩绘风格与北派风筝风格迥异。近代以来,人们熟悉的“南鹞北鸢”中的南鹞,往往就是指南通的板鹞风筝。其独特之处在于筝面上布满大小不一的哨口,放飞时风力鼓荡百哨齐鸣,声线似古筝奏响天籁。南通板鹞具有轻风能上天、强风不掉地,一飞冲天的动态美,独特的分中有合、合中有分的结构美,介于年画、工笔画、壁画、唐卡之间的绘画美,得风而鸣随风扬抑的音律美四大艺术特色。2006年5月公布的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即有南通板鹞风筝制作技艺。这种由动态美、结构美、绘画美、音律美汇聚而成的艺术审美,形成了它在风筝类别中独具特色的民俗文化特征。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