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花神次第来”
花神有女也有男
“女夷鼓歌,以司天和,以长百谷禽兽草木。”在古籍《淮南子·天文训》的记载中,花神统领群花,司天和以长百卉。那么,统领百花的花神,到底是谁呢?按照当下普遍认可的一种说法,花神应该是魏夫人的女弟子女夷。女夷本是神话中主宰春夏万物生长的女神,但在后代的流传中,女夷成了道教女仙魏夫人的弟子,做了专司百花的女神。传说,女夷善于种花养花,被后人尊为“花神”,并将花朝节附会成她的节日。
北宋张宗敏《花木录》有载:“春圃(即花朝)祀花姑。魏夫人弟子,善种花,号花姑。”同时,在明人冯应京所著的《月令广义·岁令一》中也写道:“女夷为花神,乃魏夫人之弟子。花姑亦为花神。”
在当下汉服爱好者们组织的花朝节活动中,“祭祀花神”成为了必不可少的项目。当身穿传统服饰的年轻女子站在供奉花神的牌位前,准备好香炉、供品、供果,焚香祷告,念诵祭文,似乎穿越了千年时光,将人们带回到了古代。其实在古代,人们也在这一日祭花神,不少农人还要聚集于花神庙内设供,有的地方还要演戏娱神,通常是由十二伶优分扮每年十二月的花神。
“十二花神”,来源于中国民间传说。早在唐代,就出现了关于“十二花神”的传说,相传在天宝年间,有位名叫崔玄微的花迷,因受十二花神幻化的艳丽女子所托,其将彩帛悬于园中的花枝上,保护花卉。而花朝节中的“悬红”习俗,也因此而来。
据记载,“十二花神”根据社会风俗与岁时花信的自然规律,按每年十二个月冠以花名而成。根据时代的变化,不同的朝代所追崇的花神并不相同。更为特别的是,花神分为“男花神”和“女花神”。后人都熟知的古代四大美人,其实在不同的朝代,都先后被尊崇为“十二花神”之一。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