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言之,小说如何消解或者稀释、抚平这种难度?我觉得主要是靠结构。
第一个是靠情节结构。整部《北上》在情节上呈现出一种焰火结构。焰火在空中炸开之后的形态是具有整体性的、同时也是发散性的,有无数光点散在夜空,在小说里面爆发的这一瞬,其实是有迹可寻的,很具体,就是小波罗死在船上的那一个瞬间。在那时候,他把自己随身带的东西分发出去,每个人领到一个礼物,这个情节细节变成整部小说后面那么多人物、那么多故事线头最终得以接续起来的核心关节。比如孙过程,他拿到的是相机,他的后代再次将镜头对准运河上的人和事。邵常来得到罗盘,他的后辈就是跑船的。
另一方面是形式结构。从目录和小标题就能看出来,《北上》的时空在不断的摇摆,从南方到北方不断切换,尤其从1900年到2012年、2014年,始终不断切换。这种交叉安放叙述的设计是有匠心的。我们知道这个故事涉及到的人很多,它的空间也很大,尤其时间跨度那么长,中间还有漫长的空白期,如何在完整故事的前提下消弭这种难度,或者说不让这些把故事切碎?则臣老师找到这个方式蛮好的,他用结构形式上的交叉换位,让小说的节奏像船一样摇晃起来。它的时空板块不断切换、不断来回穿插,有详有略,又有内在的节奏感,这也是他面对难度叙事的一个处理方式。
此外就是关于小说的文化隐喻,《北上》确实是史诗性的写作实践,有很多文化的东西、历史的东西。例如,运河完全不同于传统的农耕文明熟人社会的差序格局。它们意味着远游、意味着探索。
最后简单说一下我的想法,《北上》有些还不那么成功的地方。第一,小说故事有拧和不自然的地方,因为没有核心的人物。第二,爱情部分写得太硬,尤其是谢望和与孙宴临的部分。第三,作家去写一些自身之外的经验,这个特别可贵,但是相应也会出现一些问题。我发现这本书有些地方对人的处理,包括对与之相关经验以及抒情元素的处理,都是稍稍有点景观化的嫌疑。
近日,两次获得人民文学奖的80后作家笛安出现在掌阅的作家采访间里。笛安以签约作家及作家主理人的身份加盟掌阅,她的代表作“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等多部作品数字版权独家授权给掌阅自出版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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