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中国民族性的探索,非常之多,水墨动画当然是民族性的探索,包括《骄傲的将军》中的传统配乐,都有中国性的塑造。虽然有没有“中国学派”这样的概念现在学界还有存疑,但在“十七年时期”及1979到1989年这两个中国动画的高峰时期,动画工作者都做了许多探索性的工作。
今天《大鱼海棠》有很多日本元素,《摇滚藏獒》比较像好莱坞,但我觉得都需要鼓励,因为在把成年人拉回影院看动画片这一点上功不可没。无论学习日本还是好莱坞,这都是为历史去补课。最近两部动画片里也都有许多东方性的元素,我们的创作者慢慢可以寻找出中国的步调,这需要时间。
东方早报:最近《路边野餐》好评如潮,也有评论做出了“这部电影让中国电影进步了五十年”这样的论断,对于这样的说法您怎么看?当我们谈电影语言时,是否应该历史化地分析,而不是就电影语言来谈电影语言?
沙丹:我觉得这个说法是新媒体的标题党,影评人的技术化处理。从文章传播的角度,这种标题有一定作用。
当然,中国电影语言绝大部分是好莱坞电影的翻版。有些个别的人文电影、知识分子电影会加入个体化的元素或者东方美学的东西,但很难说到现在形成了一个普世化的语言系统,相对于欧美这些发达的电影区域来说,确实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就电影语言这个问题,我想说,创造一种电影语言是非常难的事情。我记得当时巴赞推崇长镜头之类的,他的干儿子特吕弗等这些新浪潮的人都在搞一些电影语言的创新。尤其戈达尔,他是一个坚定不移的电影语言的破坏者和重塑者。到今天为止,《再见语言》中仍然有非常强有力的个性化的电影语言。但大部分人,像特吕弗和夏布洛尔,后来慢慢不也就变成了好莱坞式的电影语言吗?
马克•吐温说过这么一句话:“让你遇到麻烦的不是未知,而是你确信的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艘人们心目中“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巨轮,如一个华美壮丽的幻泡,闪耀在北大西洋的海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