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说的意思是,很多人认为电影是一个进化论的东西,好像今天一定比过去好,但电影不完全就是一个与时俱进的东西。过去的电影中可能有很多超越性的美学经验。不管当时的电影受到怎样的成本、技术的限制,但它的美学经验和超越性的思维可能比今天更厉害。
当时之所以出现这些奇绝的想象力,也跟当时那个时代的那种文化复杂性、主要生产地上海中西合璧、五方杂处的都市空间有关。比如中国武侠片当中的飞檐走壁就是跟武侠公案小说以及西方现代性的机械(比如热气球、飞艇)介绍到中国有关系。
建国后,女演员
改变自己顺应时代
东方早报:说到社会主义时期的电影美学,作家、影评人毛尖对于谢晋的《女篮五号》有过一个有趣的分析,电影女主人公房间里的兰花这一道具在当时引起争议,被认为有“美化生活”的倾向。而毛尖认为这其实是上海左翼电影传统里的美丽逻辑的延续,这是一种“粗中妩媚”的社会主义美学,但在后来的实践中,这种粗中妩媚的逻辑被否定,为什么?
沙丹:说到兰花这个问题,更有名的一个例子就是《小城之春》中的兰花这个意象。导演费穆在电影中用兰花是以景衬情的中国古典手法,放在谢晋的《女篮五号》里,也没有什么问题。到了“十七年时期”(注:指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文革”开始这一阶段的中国文学时期),中国电影美学出现了一元化的趋势,粗中妩媚、美化生活的东西就相对少了一点,但不是说这样的东西就没有了。像《青春的脚步》《早春二月》《鲁班的传说》都有大量这种以景衬情的东西。
当时的电影人除了受到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影响,同时,还有一些确实是受到上海电影传统的影响。包括非常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电影人,像严寄洲拍《英雄虎胆》中,大家最感兴趣的是王晓棠演的女特务,形象非常冷艳性感,可见大家对美的需求还是存在的,以至于后来改革开放后重新浮现,出现了《庐山恋》这样的影片。
马克•吐温说过这么一句话:“让你遇到麻烦的不是未知,而是你确信的事并非如你所想”。那艘人们心目中“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巨轮,如一个华美壮丽的幻泡,闪耀在北大西洋的海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 梦露的金发、碧眼、红唇、美人痣,被风吹起的白色裙子,是永远无法被超越的神话。她的传奇一直被我们津津乐道,然而她却抱憾终生: 男人愿意花大钱买我一个吻,却没人愿意花五十美分了解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