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四:您能讲讲燕京大学旧址船板胡同那边的变迁吗?
赵珩:老的燕京大学一部分给了后来的26中。后来名义上是三体合一的燕京大学,实际上各在各的校址,有的在通州,有的在灯市口,有的在船板胡同。之后经过司徒雷登很长时间的运作,才将几个校园合并为燕京大学,这些老地方的学校也就慢慢地不复存在了。
提问五:请问赵老师,我们在传统文化的传承与新文化的发展上,到底丢了什么?致使今天我们感觉自己没文化?
赵珩:我上小学的时候在课本上读到这样的内容,我们的城市正在飞速发展,工厂冒着浓浓的黑烟,说明这是在生产,那时候就没有想到城市污染的问题吗?工厂冒浓浓的烟,这是好事,这是我们的生产在蒸蒸日上,这是一种繁荣的景象。可是恰恰没有想到带来的就是城市的污染,波及我们今天受罪的雾霾都跟工厂冒烟有密切的关联。
我们在发展中会带来很多的问题,我们在得到之中也会失去很多,但是我觉得这里潜在地存在一个文化的问题。确实我们的文化意识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很多的东西失去了十分可惜。我们丢了文化,丢了文化会产生浮躁。今天最大的问题是浮躁,认识到这个问题为时不算太晚,因此可以说,文化的问题是很重要的问题。
提问六:去年东城区政府在东便门附近恢复了一块绿地,报纸上说是漕运码头公园。您刚才说的那个漕运码头是旧北京在明代、清代的漕运码头旧址吗?
赵珩:那个码头很大。从东便门经过朝阳门,可以一直延伸到东直门。有海运仓,有东门仓,南门仓,北门仓,不同的货物停靠在不同的地方,不是就那么一小块地方。最早的漕运码头在积水潭。如果没有漕运的话,北京的物资供应就太差了。不同的东西归不同的仓储,当时的漕运是逐渐地南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