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博物馆界本身模糊的界线
当博物馆主要的项目都集中于有关于其特殊搜藏、保存与陈列收藏品,博物馆就倾向于孤立与孤单。如今,博物馆重新定义的主要目标,从收集一项藏品走向提供公众服务,它的存在是要与更广大范围的其他以社区为基础的公众服务团体合作,或常常要交换功能。从以社区为基础的服务组织的角度来看,博物馆这种潜在的新关系,或者说它这种新的、非传统的设定角色,与它曾经有过的、清楚的“善”的身份有了区别。
3。博物馆的内部组成
博物馆的内部组成:例如博物馆如何招募馆员与如何分配预算。当藏品做为博物馆的核心问题时,负责博物馆收藏的那些人就是主控者;而演进到以外向为焦点时,典藏人员被迫要把他们的主控权分给其他专业人员:教育人员、展览策办人、公共节目策划人,甚至负责营销与媒体的专业人员,不论是他们的主控权还是预算权都一样。因为博物馆的焦点以外向为主导,其运作成本的分配增高,特别是薪资,必须按照可获得的资源来分配,从藏品的研究与保存的费用而转向其他服务功能的使用。
4。预算方面的后果
博物馆急需利用新的评估技术,来评量节目在对个人与社区所产生的影响。以运作绩效为基础的评量是源于社会事业的领域,这种评量可以呈现的不但可以用于博物馆,其他有关公众组织的特殊问题,例如宗教团体、人文艺术学院、保育立法团体等也可以采用。然而博物馆的影响比较含蓄,不直接并且经常需要时间的累积,而且与其他正式、非正式的教育经验,例如学校、教堂、与其他类似的团体的资源所产生的影响有关连。一座博物馆的价值可以增加社区的福利,却不一定可以自我证实,至少不能像戒毒或是生育计划一样,可以立即的发展出一项有信度的方法来报告这份工作的价值。就像我们说,展览评量(exhibition evaluation)不一定会产生最好的展览,可是一定可以改善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