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博物馆必须置之一旁,重新解构,从小古董的坟场转型为活跃思想的看护所。博物馆的未来必须与图书馆与实验室幷肩而行,成为大学与学院教学设备的一部份。在一个大都市里,他应与公立图书馆合作,成为人民启蒙教育的主要代理机构之一。
到20世纪初年的代表人物就是达纳(JohnCotton Dana)。这是一位社区性纽瓦克博物馆(Newark Museum)最早的倡导者与创立者。达纳在1917年的文章中描述,美国大部分的博物馆与其他东岸的博物馆,都在为欧洲所流失出来有关过去不可得的美术作品加速的收藏,他们这种“大理石建筑中填满了所谓的文化象征、稀有而且昂贵又奇巧的物件”,他认为那:“是国王、王子、及其他有钱有权的人所建构出来的。”不会带给常民快乐或利益,也不可能完成达纳认为每个博物馆最首要、最明确的工作,那是:“为社区的成员增加快乐、智慧、与舒适。”
最值得注意的是早在1920年,达纳就了解到,公众支持的博物馆基础面是一个交易行为。也就是说,公众要对博物馆的运作与功能做一种价值评估的回报。他更具前瞻性的预见到为了确保公众的利益,博物馆必须为提供这些价值来赢得公众的可信度,它必须是肯定的、可信的公共服务机构,事实上这种概念已经深植于现在美国博物馆传统之中。
面对变革,美国博物馆的挑战与机遇
以下我们针对“外向性”和“非营利性”的变革对美国博物馆界所产生可能后果,其中有五点值得我们注意的:
1。学科性(disciplinarity)
考察发现,只有15%的博物馆真的是跨领域的,其他85%都仅仅与一种特殊学术学科有关。所以当博物馆的焦点转移到公众服务时,博物馆这种仅具有特殊学科的收藏在社区需求的运作导向上所具有的意义就不大了。在这种新环境趋势之下,博物馆必须从这些有关学科性的限制下解放出来,扩充他们项目的范围。达纳认为,形塑博物馆节目最适合的方法是博物馆透过与社区进行对话,“博物馆要学习用什么服务去帮助社区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