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拉称,无论是议会配额还是融资法规,女性在竞选公职上可能将继续落后于男性。2013年美国大学的一项研究发现,有63%的女性大学生被问及潜在的公职竞选时回答说“从来没想过”,而被提问的男性大学生中只有43%给出同样的回答。
俄克拉荷马州立大学政治学家法丽达(Farida Jalalzai)的研究发现这并不是唯一的问题。另一个问题是,只有当女性和掌握实权的男性政治家有亲属关系,才更有可能被民众投票当选。在她对1960年到2008年所有女性元首的研究中发现,普选产生的七个掌权女元首里只有一个没有政治世家背景,那就是今天依然掌权的利比里亚总统埃伦·约翰逊·瑟利夫(Ellen Johnson-Sirleaf)。很显然,希拉里·克林顿作为美国前总统的妻子亦符合上述模式。
“如果一个女人最终成功入驻白宫,这场胜利对全球国家元首的性别本质会产生什么影响?”法丽达说,“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女人。如果是希拉里·克林顿,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和政权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当选意义也就不那么纯粹了(不会带来多大的变化)。”
因此安娜贝拉认为,世界各地的女性和女权支持者在2017年可能会迎来一个可庆祝的里程碑,“但它也提醒我们,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果一位女性成功地闯入男性俱乐部,掌握了在艺术市场获得成功的手段——这一前提是要非常非常“成功“地闯入。那么,普遍来说,她很有可能比和她相当地位的男性艺术家更为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