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米切尔:用“疲乏”这个词不太恰切——相较于那些每天在高危环境中工作12个小时却拿着微薄工资的人来说,讲写作艰苦感觉是一种冒犯。当然啦,写部长篇是一种精神上的马拉松,但它也能刺激、振奋精神。当我写出了一个美妙的场景,或是一段对话,或是把某一观点清晰地表达出来,或是独创了一个人物形象,会感到非常愉悦。我哪一天不写点东西的话,感觉这一整天都荒废了。
《骨钟》里的主人公是位女性,名叫荷莉。我以前没有如此细致地描写过一个女人。这本书以荷莉的一生为线索,从1984年她还是个叛逆的工薪阶层的少女写起,直到2040年代她成了照顾两个幼小孩子的祖母为止。
每当出租车司机发觉我是个作家,他们总是会问,“那你写的都是哪种书呢?”我的回答是:“我写的书可不太好说。”《骨钟》也不例外。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部政治小说,但它在2015年也获得了“世界奇幻奖”。政治和奇幻是很劲爆的组合,在《骨钟》之前我没尝试过将这两种元素组合在一起。写得好不好也不是我说了算,但我的很多读者都很喜欢这本书,所以我也就安心了。
《小说界》:2012年你参加了上海书展,并在《骨钟》里写到了上海……
大卫·米切尔:上海书展期间我过得很开心。中国爱书人非常、非常热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热心的编辑和一位周道的记者一起陪我看了这座城市的夜景。建筑精美,霓虹璀璨。我品尝了一些很美味的当地小吃。佳肴总在当地人的吃食中。
书封
《小说界》:有报道说你受到过一些作家的影响,像伊塔洛·卡尔维诺、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村上春树、缪丽尔·斯帕克、约翰·班维尔、厄休拉·勒古恩等等。除了上述作家,你还读过什么出色至极、甚至能影响到你未来写作的作品?如果你去某一个荒岛,只能带五本书,你会选哪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