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拜旦认为女子体育是“人类眼睛可能看到的最不美的景象”。1912年,他宣布:“奥运会必须是男子专属的。”有时,参加奥运会的女性会收到恶意邮件或遭到嘲笑,就像荷兰跑步运动员范妮·布兰克尔斯·科恩,她在1948年伦敦奥运会上赢得了4枚金牌。到1960年,梵蒂冈“禁止神职人员参加或观看女性赛事”。而在较近时期,一些女性运动员不得不接受侮辱性的性别测试。
反兴奋剂别有用意
戈德布拉特还描述了抵制兴奋剂的长期斗争。他提醒读者,在奥运会的早期,使用有助提高成绩的药物在很大程度上是“堂而皇之的事情”。国际奥委会对兴奋剂产生兴趣是在上世纪30年代后期。而它感兴趣的原因不是担心运动员的健康;而是这些药物会威胁业余主义思想(早期的奥运会禁止职业运动员参赛——本网注)。今天,在围绕全美大学体育协会(NCAA)对学生运动员的界定的争议中依然能听到这一讨论。这一讨论也提供了一种背景,在这一背景下,今天药物检测工作为何空洞无趣,其中的原因也就容易理解了。
顾拜旦本人的结局也不好。他去世的时候已经破产。这是一系列不良投资的结果。今天,虽然投资人不断投入金钱,但来自全球各地的批评正在削弱奥运会的魅力。只有两个城市提出愿意主办2022年冬奥会。
由于体育是一种宗教,因此难以想象没有奥运会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当然,奥运会已经带给我们很多光辉时刻。我们很容易下结论说,自顾拜旦的崇高愿景时代以来,奥林匹克“运动”就已经迷路。但正如戈德布拉特展示的那样,这是为了重新书写历史,因为通过体育以一种干净、轻松的方式实现和平的思想首先是一种仁慈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