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佬穿过树林。 残忍的混蛋 你的炮弹已经用完了。 你说,“这么快就又攻过来是不公平的。”一个同伴躺在泥土里,你想带他去野战医院。 有人说:“你还是自己去医院吧。”“你是什么意思?”“把他翻过来,你就会明白。
你期待新的消息,你不明白为什么战争不结束。军队已经开始吃紧,没到应征年龄的男孩也被迫走上战场,这些童子军根本没用,但是成年男子已经被征用殆尽。疾病和屈辱击碎了你的内心。你被你的父母,你的校长,你的部长甚至你自己的政府背叛了。
就连抽雪茄的将军也背叛了你,把你变成了一个暴徒和凶手。 如果可以的话,你会向他和指挥官的脸上射一发子弹。 你幻想,如果你有钱,你会雇人来杀死他。如果杀手因此而死,你也会付钱给杀手的后人。那个把所有时间花在军官的妓院上校也在必死名单之中。你也想看到他死。还有许许多多的曾经打过我的、以及酒瓶里还有威士忌的汤米和约翰们。你杀死二十个,还会有二十个跳出来。就像鼻孔里的恶臭,挥之不去。
你想起那位把你带入这场疯狂、这间刑室的前辈。你周围的一切,你的同志们都死了。 死于腹部伤口,死于截肢,死于髋骨破裂,你认为,“我只有二十岁,但我有能力杀死任何人。 即使是我的父亲,如果他敢攻击我。
昨天你试图拯救一名受伤的送信的狗,有人喊道:“别傻了,”一个法国佬在你的脚下呻吟,你把匕首刺进他的肚子,但是这个男人还活着。你知道你应该完成这份工作,但你不能。 你被钉在在真正的铁十字架上,一个罗马士兵在你的嘴唇用海绵蘸了一些醋。
几个月过去了 你休假回家了,却无法与你的父亲沟通。 他说:“如果你不参加战争,你会成为一个懦夫,”你的妈妈也在门外说 “你现在要小心那些法国女孩子。”更疯狂的是,你打了一个礼拜或者是一个月,却只前进了十码,这十码下个月又被敌军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