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10年前我刚调入北京,在中国轻工业出版社任职时,我精心策划了湖南儿童文学作家牧铃的一部动物小说,他这部长达20万字的小说,发给我时,书名是《浪迹踪踪》,是根据作者发表过的一部中篇小说扩写的。我初读之后,感觉作者对狼的把握和故事表述都令人回肠荡气,但是如果是这样一部书名,显然就把这部佳作淹没在书海里了。于是我又再读第二遍,终于把握了这部小说的神韵,脑海里立即跳跃出一个更响亮的书名,于是,《野狼谷传奇》这个新书名就产生了。此时,已经是晚上12点,我在满怀欣喜中,发短信告知了责编这个新书名,转天又告诉给作者,获得一致认可。这部小说,也由此成为前些年动物小说的畅销书。
前几年我策划著名作家张宝瑞的最新谍战小说时,作者给了我们新写的《一只绣花鞋》的续篇,书名叫《梅花萧瑟飘落》,我拿到书稿后,发现书名过于散文化,于是改为《梅花谍影》,以凸显这部小说的谍战色彩。这部小说上市后,读者反响热烈,很快被改编为同名网络电影。
由此可见,书名是神圣的。一个好书名不但是一本书的点睛之笔,神韵之作,还会促进这本图书的热销,并在读者心目中留下难忘的印象。如司汤达的《红与黑》、曹雪芹的《红楼梦》、鲁迅的《呐喊》、路遥的《平凡的世界》等,这些书名,哪一个不是浸透了作者的智慧,彰显了作品巨大的思想与艺术魅力,无不力透纸背,入木三分,令人回味!
如今,出版人摒弃哗众取宠的书名,不但是一种责任,还是一种崇高的坚守和神圣的文化使命。那些怪异的书名,看似有些“雷人”,甚至在某一时刻会蒙蔽住一些读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书名只能给作品添堵。同时还是一种文化空虚的表现,绝不会登上大雅之堂,只能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一种笑柄。
因此给图书起个恰如其分的书名,不但是作者与出版者共同的责任,也是一种文化操守和文化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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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坐在一起为一本书展开讨论,这种古老、美好的阅读方式即便在“互联网+”时代,依然还在强盛生长,在大学校园、图书馆、书店、咖啡馆等,读书会正不拘泥形式,和人们相依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