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岑参在《送费子归武昌》中写到“秋来倍忆武昌鱼,梦著只在巴陵道”。
南宋文人周端朝在《三江口》中写道:“晓梦惊辞赤壁鹤,夜栖看打武昌鱼”。
这些诗句中的“武昌鱼”泛指当时武昌县所产的鱼类,尤其是梁子湖所产的鳊鱼。
1955年,生物学家易伯鲁揭开了武昌鱼的秘密。易伯鲁在梁子湖发现,当地的所产鳊鱼,有别于已经发现的两种鳊鲂鱼类,并命名为团头鲂。团头鲂仅分布在湖北省内极少数湖泊中,梁子湖是主要产地。
团头鲂与此前已经发现的三角鲂、长春鳊最大的不同在于骨骼构造。所以,在武汉吃武昌鱼,最后的游戏就是数肋骨——13对的是团头鲂,也就是约定俗成的武昌鱼。而10对的是三角鲂。当然14对的就不是鲂鱼,而是北方也有的鳊鱼。
▲易伯鲁
1956年初,易伯鲁发现团头鲂的论文发表。1956年6月,毛泽东畅游长江,并写下了著名的“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一时间武昌鱼名声大噪。
有人将武昌鱼和当时刚刚发现的团头鲂联系起来,后来武昌鱼渐渐成为团头鲂的别称,易伯鲁也被人称为“武昌鱼之父”。
武昌鱼的吃法很多:清蒸武昌鱼、拖网武昌鱼、油焖武昌鱼、菊花武昌鱼、红烧武昌鱼、花酿武昌鱼、油焖缩项鳊……
▲清蒸武昌鱼
在众多的做法中,“清蒸”绝对是对一条武昌鱼最高的礼赞。无论是整条、切片还是孔雀开屏,鲜活肥美的武昌鱼,只需要葱姜丝和黄酒去腥,大火蒸熟,浇上一勺热油,撒上料汁,便是武昌鱼最本来的鲜美。
鲫鱼、鮰鱼、鳜鱼、鳝鱼、刁子鱼……没有哪种鱼能逃离武汉人的餐桌
除了武昌鱼,还有很多鱼都是武汉人餐桌上的常客。
鲫鱼,分布非常广泛,大到长江、湖泊,小到池塘、河沟,都有它的踪迹。而且,鲫鱼在武汉也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喜头鱼。
鲫鱼和喜头鱼,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根据市井传闻,早年间有鱼贩在汉口卖鱼,不会写“鲫鱼”的“鲫”字,便写成了同音的“吉”。不过,有很多买鱼的人,也不认识“吉”,只知道是“喜”字的上半部分,便自顾自地叫起了“喜头鱼”,久而久之,这一说法也传开了。
▲鲫鱼豆腐汤
往南看海,往北看雪。呼伦贝尔,一个99%的人都知道她的美貌,这里不仅有装得下所有野马的辽阔草原,藏着各种可爱鹿的茂密森林,还有拴得住所有吃货灵魂的丰盛美食。
爱丁堡既是城市名,也是城堡名。作为城堡,它是苏格兰的象征,曾经历过数不清战争和围困,见证过无数的宫廷风云,铁打的城堡流水的主人,人寰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它至今屹立在市中心一座120米高的死火山顶上。
清代学者朱柏庐著《朱子治家格言》是我国著名家训典籍,寥寥五百多字浓缩中国传统文化数千年家庭教育精华,是中国童蒙养正必读经典,更暗含照亮人心的处世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