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语言的韵律和文采
文学终究是语言的艺术,作家也好,文学研究者也罢,任何观点立场判断,都要靠语言来传达。再好的素材内容,假如没有恰当的语言或修辞来支撑,其效果必然会大打折扣。反过来,假如作品语言过硬,纵使题材传统,也能有特殊的吸引力。
中国古典诗歌发展到八世纪上半叶,出现过一个被文学史家以“盛唐气象”命名的高峰时代。如果从内容的新鲜或思想的深刻来看,盛唐诗歌与其前后的诗歌创作相比,并不显得特别卓荦。但“盛唐气象”依然广受欢迎,人们那么热爱李白、杜甫与王维,根本原因是盛唐诗歌以一种精彩绝伦的语言,创造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神来、气来、情来”的艺术世界和理想境界,与一切向往美好纯真的读者产生超越时空的共鸣。
再说京剧《沙家浜》中阿庆嫂“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这段唱词,至今仍传唱不衰,就是因为其意蕴、韵律、文采都有动人之处。
刘勰提出“驯致以绎辞”,对今天的文学实践具有特别的启示。新时期以来,文学工作者经营语言的意识与能力都在增强,一些作家甚至形成具有辨识度的语言风格。王蒙的汪洋恣肆、陈忠实的粗犷质厚、王安忆的细腻精致、韩少功的朴茂、毕飞宇的冷峻……
不过,刘勰曾批评的“乖理违义”的修辞之病,在当下一些作品中并未消失,这不仅表现在文学创作领域,也表现在文学研究领域,比如,从改革开放之初的语言欧化倾向,到后来叠床架屋式的概念堆砌现象,等等。类似郭沫若、茅盾、萧涤非、林庚、钱谷融、蒋和森的那种既大气包举、严谨深刻,又眉目清晰、神采飞扬的研究语言越发稀见。文学研究者忽视了一个道理,即老老实实的修辞也能检验一个学者是否成熟与有诚意。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