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历史和文化的角度来审视今天,是我们自信的一个重要依据。中国道路是一个大概念,全方位地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中华文化则是其中的一个领域,更多的属于精神层面。因此,讲道路不能不讲文化,讲文化则不能不指向道路。
现在最关键、最艰难的任务,是如何能让两个分裂的英国“统一”起来,如何在小英格兰和大伦敦之间搭建桥梁,如何阻止英国滑向排外自闭、滑向狭隘的民粹主义,如何重新让包容、同情和多元文化继续在英格兰生存。
你一旦进入到中国教育的体制,便成了“众生平等”的打工者,只不过是一个是否更“精致”一些的问题。教育只要依旧掌控在官僚系统之下,只要没有学术和行政的独立,妄谈现代化和世界级的大话。
高中生虽然课业忙碌,但他们的友情、师生情都单纯美好。进入大学、尤其是走向社会后,我们被迅速席卷入一个价值观多元、欲望被无穷激发、个体被庞大社交网络裹挟的成人现实世界。
回忆起初中性教育课,好像除了不戴套瞎搞会得病,就学了点这个部位叫啥那个叫啥,感觉唯一的用途就是教你别插错了洞,但这些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全会了拜托!讲真,少男少女青春萌动,恨不得强撸灰飞烟灭的季节,最应该学习如何尊重对方。
在郜元宝看来,中国现代许多学者并不专门研究文学,却可以自如地谈论文学,许多作家批评家也可以转而研究其他学问。在那个“救世”之心比今天更切迫的年代,他们的所学并无什么直接的实用性,但他们并不怎么感到“危机”,相反甚至觉得“我辈所学关天意”。
“事实上,我们不应再说‘疑欧主义’,而是‘敌欧主义’(Eurohostility),且即便英国公投的结果是留在欧盟,‘敌欧主义’也不会消失。”更值得关注的是,敌欧主义正在不列颠群岛之外蔓延。换言之,“英国脱欧”只是“敌欧”情绪高涨的开始。
日本人对人偶、面具及其故事的迷恋显示了这样一种集体意识:假的比真的更真实。从奈良、平安时代就作为皇家佛教祭祀一部分的戏剧形式的能乐就是如此。能乐面具是有灵魂的。能乐师上台表演前,要对着面具祈祷。
日本人的精神核心是佛教。比如说所有人死后都会在寺院里有一块地方供奉牌位,人的终极归属是在佛土;而佛教对中国人的精神虽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中国思想的核心是儒教,佛教的影响是处在背后的、潜在的、不易被察觉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适逢其时的《魔兽世界》,因此成为载着一代人驶向奇妙新世界的诺亚方舟:男女老幼,各色人等,固然有现实的朋友同事同学,但绝大多数是素不相识、经济社会地位迥异、生活中可能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