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动物的恻隐之心,是在思维深处对“浑然与物同体”的默会体认。只有默会了鸟兽的疼痛恐惧与我的疼痛恐惧是同一个疼痛恐惧,鸟兽的生命与我的生命是同一个生命,“视天下无一物非我”,方才会有发自情感深处的呼应。
克林顿夫人假得令人发抖,特朗普则真得令人以为他是假的,现在把他批得“尸骨不全”的精英多的是,更有共和党要角“大义灭亲”,公开说将“含泪投希拉里一票”,但笔者相信大多数人最终还会投他一票,因为“大多数人”生活在“政治正确”的虚伪世界太久,是时候换一换环境透透气了!
那位说“日本去死吧!”的年轻母亲也写道:到底为2020年的东京奥运会已浪费了多少钱,还要花多少我们宝贵的税金啊?如果有钱付给著名设计师做奥运标志的话,何妨先盖一盖托儿所?说的真对。人家找不到托儿所,只好交辞呈失去一笔收入。
米塞斯尽其一生,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件事:做一名正确的知识分子。这里所说的“正确的知识分子”,不是价值判断,更非道德评价,仅仅是说知识分子唯一的职责,就是追寻世间万物背后的恒常,并将它们言明。
男人被戴绿帽子这类丑闻古已有之,家丑不可外扬,想必王宝强心中也是满是苦楚。然而婚变如今成为全民消费八卦丑闻的狂欢,已与婚变悲剧相差甚远。男人被戴绿帽子的过程基本上是相似的,说到这类婚姻悲剧,我倒联想到俄国大诗人普希金。
战后日本对于“受害者”的认知和亚洲其他地区是不一样的,在战后的社会和艺术作品中,最常出现的受害者是作为战败者的日本人自己,他们在美军的轰炸和占领下的屈辱和困难,以及美军占领带来的种种创伤。
对男性和女性的性道德似乎执行着双重标准。无论是公共空间还是私人交往中,女性分明承受着更为严苛的道德要求。性道德的不对等话语依旧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束缚和压迫着女性。女性想要独立,除了经济独立、思想独立外,还需要性独立。
据说每天清晨,很多人例牌地躲在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纽约公寓的门口,等待她外出。然后偷偷根据她的衣着打扮、手袋饰物寻找时代潮流的风向标和灵感。我们时代最大的错误是将时尚看成是先锋和前卫——在黄伟文的歌词中找到香港潮湿的亚热带都市风华
鬼的信仰根源于原始宗教观念,在作为主流的儒家思想意识和以正统自命的佛道二教的打压下,鬼也逐渐被异端化、妖魔化,形塑出特有的伦理定位和形象特点。
“文化自觉”摆脱了“文化启蒙”状态下主体性丧失的被动地位,“生活在一定文化中的人”开始主动认知自身文化并以独立自主的姿态积极投身于新时代的发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