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春花之美,在落花一瞬;韶华之美,在其永不可追。奈何世上,只可以为情而死,又何来为情复生呢?若果真令佳人为读诗而死,多情才子又该以怎样的心情独活于世呢?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这是陆游75岁写给唐婉的诗。
枯荣岂无常
人们惋惜乱红落英,但惧怕常开之花。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杜甫的《丽人行》与存世画作《虢国夫人游春图》一同记载了“炙手可热势绝伦”的杨国忠一门,盛装春游的图景,“以大车结彩帛为楼,载女乐数十人,自私第声乐前引出,游园苑中。”“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犀箸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
西域南海奇珍异宝,一切盛世奢华堆叠在权门一家,结成一朵妖冶而至于溃烂的常开之花,吸食着帝国的血肉。
“牡丹妖艳乱人心,一国如狂不惜金。”盛世的残酷真相,就在春光之中。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为了贵妇们的穿戴,少女们在春日里永失所爱。这个扩张性帝国,任凭边庭血流如海,只换来朱门享用的名马、猎鹰、犀角、珍珠、香料和胭脂。它试图不去打搅闺阁之梦,仿佛自己也能在春园中永远梦游。这不肯凋落的艳丽之花,只等待一个寒风乍起的“落花时节”,吹散乐游原上的香云,士女公卿天各一方。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当华都化为丘墟,野花蚕食古道,人们还继续着春日的祭典仪式,还在竭力禳除凶灾,祈求万象更新,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春日已到,而世界没有变好。草木越是繁茂,痛苦越是锥心。好似诗人还在追忆美人的明眸,而她的骸骨上已开满芳菲。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