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音乐剧讲好故事,是从业者们共同的追求。
归根结底,音乐剧和小说、电影等有着不同的表达方式。用阿云嘎的话说,音乐可以让观众感觉浪漫至极,也可以让人物狰狞至极,但这都是为讲好故事本身服务的。
“我们是要用音乐去讲故事的,不是为了唱而唱,更不能像有些剧那样,观众看完都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唱歌。”阿云嘎认为,音乐剧的创作是非常专业且复杂的事情,创作者自己要沉下心来,经历“既痛苦又快乐”的打磨过程。
在出演过很多国外经典音乐剧之后,阿云嘎认为,这些剧中每个人物都是立体的、复杂的。“回过头来看,一个好的音乐剧要走的路是很清晰的。成功的案例已经在那里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是为中国音乐剧找到自己的路。”
在杨硕看来,中国音乐剧早该追求IP化了。他举例说,此前曾经参与过一部观众很熟悉的题材所创作的音乐剧,但在故事内容不变的前提下,上映时仅仅因为改了个名字,人气便大大下降。“说到底,IP可以确保的是观众对一部戏的熟悉程度。”
中国音乐剧如何做出经典,在业内人士看来,至少需要时间的洗礼。
戴劲松说,如今音乐剧热,很多排演时间很短的剧一窝蜂而上,等到热度冷却后,一些不那么纯粹的剧、不那么精良制作的剧也许就会被淘汰,等到大家更冷静、更专业面对音乐剧的时候,才能真正留下一些经典IP。
“我个人对好剧目的判断标准,是它可以在市场中摸爬滚打很长时间,是靠票房检验的。”戴劲松认为,现在国内的音乐剧能演出上百场的还不是特别多,所以能坚持下来的,都要经历一个筛选过程。
在经受时间检验之前,中国音乐剧已经站在了一个全新的起点上。
“我们现在最大的优势是,中国音乐剧处在一个特别好的时代。”阿云嘎说,现在既有一批非常坚实的音乐剧观众,也有热情的创作人员,希望可以创作出一批好的音乐剧,能拥有一个像百老汇那样的地方。“也许以后外国游客来中国、来上海旅游,觉得需要来看一部音乐剧,那就是我们所向往的未来。”
麦家说,音乐剧的火热不是偶然的,作为文艺工作者,要看到、满足年轻人的需求。“现在以及后面的年轻人,都是世界公民,中国应该有自己的音乐剧去和世界交流、握手。”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