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谷孙这样一位学人交往,由于从业的不同,很少有谈学论道的事,但我们都有读杂书和阅览野史的习惯。有关这方面的书籍资料,他收藏丰富,阅读甚广,他对我说,有了这样的读物,就可以从被“惩罚”中作一些解脱。这是对他编词典生活的一种调节。可能是他长期为人师表的习惯,不但自己看这些书,还推荐给别人,我读的这类书有些就是从他那里得到的,待传我手边时,有的已经残缺不全了。他常常无可奈何地说:不知谁借去给搞丢一册。其实,谷孙的思考不像编词典那样单纯,对当今世界他有着许多牵挂、许多思考、许多见解和许多忧虑,在沉思默想中,他变得有些内向而忧郁,这些也有可能是他的宿疾无法摆脱,突然发病而去的原因。谷孙同学,山阳笛远,送你一程,一路走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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