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思想的确立,构成了整过西画的认识论、创作论、与鉴赏论。导致了后来有人对新古典主义画派的安格尔《土耳其宫女》画的批评。他们认为:“这幅画的女人的弯曲的背部至少多了三节脊椎骨”。批评安格尔是病态的、不准确的审美观点。
先于达.芬奇而产生的圣.托马斯。他是13世纪意大利最大的神学派。他的哲学是神学的奴仆,一切以上帝为核心,认为上帝创造了万物,上帝主宰一切。他的作品笼罩着浓厚的神秘色彩。他认为美的主体与客体的统一,美在神和人的每件事物,都是神决定的。上帝是美的源泉。他说:“事物之所以美,是由于神住在里面”。 托马斯认为:“美的三要素:完整、比例和谐,鲜明颜色”。一却美感源干上帝,是神的旨意。这一思想也为欧洲以宗教为题材,以色彩为表达的油彩性绘画提供了理论基础。
西方绘画从起源与发展,从纵向链条式:起源、继承、发展。从横向性的作品传与承。艺术美的理论经历了自然主义与经验主义的途经。这种经验性的方法,一度被十八世纪康德形而上的审美价值的原则而冲击。直到十九世纪的人类学,考古学的发现,这种经验主义的倾向又得以继续。
二十世纪到现代美学的研究重点:艺术现象及其人类生活中的地位。
(1)是分析、比较、艺术形式与作品体系中的相互作用,这显然有姊妹艺术的相互作品。
(2)与艺术品有关的人的行为思想与经验,提出了“美精神范畴”与艺术品“实用性范畴” 的因果关系。这显然是提出艺术作为意识形态方面的社会作用。这其中包括艺术社会学,经济学与人类学。这一思想的建立,也是本书的研究重点。
中国绘画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而屹立世界东方,我们为之自豪而自信。我民族在人类文明史的进程中也和西方一样产生了无数先贤哲人。与西方几乎同时出现的有如:老子,孔子,庄子,墨子,孟子,孙子,荀子,韩非子等等。形成了儒家的深刻,道家的聪慧,法家刻毒,兵家的冷峻,纵横家捭阖,阴阳家的神秘。他们既排异又互相渗透补充。与此同期,尼伯尔国王子释迦世尊。第一个字“佛”。指约当中国周代,在尼泊尔降生的王子,后出家成佛,号释迦牟尼(华义为能仁寂默)。这就是我们芸芸众生的大悲慈父,大智大力的导师。十方世界的佛,所以只说一个“佛”字,我们就知道是专指我们的本师了。 “佛” 是外来文化的引入,形成“禅”的美学体系。构成了中国特色的,占主异地位的“儒”、“道”、“释”三体一体的文化体系。
诸子百家,虽然各学派之间有很大的差异,有的地方甚至针锋相对,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即各学派都关心政治,一个核心就是“治人”。 这种文化体系是为政治服务的。乞于此因,百家争鸣是为了治人平天下,维护各家之名教。
张彦远站在“儒家”的立论认为:“夫画者:成教化,助人伦,与六籍同动”的观点显然是他一厢中的良药苦口。真实中国绘画从一开始就没有进入六籍同功的范畴。其艺术品的中国绘画作为“功用”性绘画被历代帝王加以利用,有装饰性的侈靡性生活性需要,也有政治统治需要的补充说教。
连睿智的董欣宾先生也持之一观点:“图史所谓‘图载’,图载作用,与六籍同功。”的主观主义看法。(中国绘画六法生态论)
在中国占绝对统治地位“儒家”学说的体系,我国最早的教材是春秋中叶楚人申叔时(公元前613-519)教太子时提出的《四书五经》。即《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即:《易经》、《尚书》、《诗经》、《礼记》、《春秋左传》。五经是从十三经减化而来,其中《乐记》并入《礼记》。连讲“乐”的艺术形式也被排在儒学体系之外。其体系的核心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无论在哪一层次,五经教义贯穿其中。讲“乐”是为“礼”服务的。尽管绘画从来没有作为一种意思形态进入上层建筑,但它又自觉与不自觉地进入了上致帝王下致百性的意识形态之中。
作为绘画这一“施教”之外的产物,各家不象西方哲人那样既是思想者,又是实践者。他们完成了认识-实践-认识(建构学科)再实践的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