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三部曲出版的十年来,与其说它吸引了中国科幻行业的大部分资源,不如说几乎所有对这个行业感兴趣的人都被这部书吸引而来。2006年,《三体》拿下了银河奖,国内科幻文学领域正方兴未艾,迟卉、长铗、郝景芳、万象峰年等作家一个个涌现出来。2011年,《三体》三部曲出版完毕,靠着科幻世界多年的群众基础和资源,《三体》首先变成了一件成功的商品。2015年,雨果奖引爆了《三体》,让《三体》成为了舆论的焦点。兔子瞧留意到,2015年的雨果奖也是历史上唯一一次远程投票会员达到现场会员2倍的大会,其中有大量来自加州等西海岸高科技州。
然而,这一次在芬兰的失之交臂,在兔子瞧看来,在芬兰和那些愿意远赴欧洲的美国人眼里,《三体》并不是他们最青睐的作品。纵观《三体》的受众,多以技术从业者为核心团体。而这些团体,并不是欧美科幻圈的主要人群,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前来参会。雨果奖的核心群体,其实多是关注平权、民生、种族问题。这也是为什么从00年代以来,尤其是在短篇领域,雨果奖出现了大量关于性别和族群的作品。
兔子瞧认为,中国的科幻作品,即使是刘慈欣,却仍然在基本能力上有所欠缺——他们绝大部分尚且无法完成一个具有基本结构的故事,就更谈不上艺术性和悬念了。虽然在“三体时代”,中国已经开始培育更好的科幻土壤,但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王丹青的刺绣之路,源于一次很偶然的邂逅。那时她在贵州采风,遇上一位老奶奶在刺绣,跟着绣了一个,竟得到了这位苗族老人的由衷赞誉,于是心底开始欢喜,爱上了这种在一针一线中时光流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