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那一套,治国平天下,其实是青少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后来,我到成功大学去念水利,一年念下来,我考试很会考,可是我知道我不行的,工科念下来,大概做个二流工程师,这时我的文学细胞燃烧了。”
白先勇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哪来的“蛮劲“,年龄越大,他越发现自己很像父亲,比如做事情就要做到底这个心性,“我这几年做文化复兴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
“我喜欢茶花,茶花美,很高贵。”
“茶花凋谢,不是枯萎的跌落,它是很决绝的,一整个掉下来,非常决绝的……《红楼梦》讲的就是这个,告诉你人生道理。我不认为它是很悲观的,有时候可能是一种解脱,是了悟。”
白先勇的故交常将年轻时的他比作贾宝玉,因他与贾宝玉多舛的命运如出一辙——1937年,白先勇出生在广西桂林,父亲是前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母亲为桂林富贾之女。1944年湘桂大撤退随父母辗转于重庆、南京、上海、香港……
1952年白家由香港移居台北后,白崇禧不再掌权,白家家道开始中落。20世纪60年代,因《寂寞的十七岁》一举成名的白先勇在青壮年时期,却迎来母亲和父亲的相继离世……
“初来美国,完全不能写作,因为环境遽变,方寸大乱,无从下笔,年底耶诞节,学校宿舍关门,我到芝加哥去过耶诞,一个人住在密歇根湖边一家小旅馆里。有一天黄昏,我走到湖边,天上飘着雪,上下苍茫,湖上一片浩瀚,沿岸摩天大楼万家灯火,四周响着耶诞福音,到处都是残年急景。我立在堤岸上,心里突然起了一阵奇异的感动,那种感觉,似悲似喜,是一种天地悠悠之念,顷刻间,混沌的心景,竟澄明清澈起来,蓦然回首,二十五岁的那个自己,变成了一团模糊,逐渐消隐。我感到脱胎换骨,骤然间,心里增添了许多岁月……”
——白先勇《寂寞的十七岁》
白先勇说过,“年轻时候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是姹紫嫣红的人生。到年龄大了慢慢对人生有更深的体悟,才看到‘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6月12日起,每周一,在豆瓣App及各大在线视频平台同步播出。
你问我:人生有多难? 我问秋花,秋花笑,随水流。 船子和尙说:人生是一艘空船, 空船去,满载明月归。 生命是一场羁旅,迢遥跌宕, 何不与我同行,访至人,对话禅者, 和不同的生命形态碰撞, 倾听他们与自然万物相融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