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郊丘陵中另一个知名产笋地是阳山。沈朝初《忆江南》诗写:“苏州好,香笋出阳山。纤手剥来浑似玉,银刀劈处气如兰,鲜嫩砌瓷盘。”明代嘉靖、隆庆年间,苏州文人岳岱隐居于阳山,修建岳园,清初文人汪琬说,“其园修竹万挺,春时生笋,甲吴下。”据《吴门补乘》的记载,这里土质特别,长有一种“
兰花笋”,“阳山下皆赤土,惟岳园泥黑色,产笋肥大,香似幽兰。”
兰花笋产量很少,且不能长途运输,否则自带的幽香就不复存在。更有趣的是,还有一项“热身游戏”——用小竹箭射笋,射中后将笋挖出煮食。如此之多的限定条件吸引人们专程到阳山脚下打卡美景美食,共赴一场春日之约。
明沈周《蔬笋写生图》(局部)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每一根竹笋都有它的最佳赏味期,为了能让苏州人吃到湖州的新鲜春笋,一种特别的物流运输工具应运而生——“笋党船”,袁学澜记述说:“载笋之船,篙工楫师每船必三十余人,快橹双摇,帆桨并举,驶行若箭”,满载的竹笋置于闭置的船舱中,在热气熏蒸之下迅速生长,速度太慢,船会迸裂。于是这艘大船昼夜兼行,争分夺秒,太湖上的船只皆为之让道,只为让这得了春生之气的竹笋,以最好的姿态安然抵达苏州人的舌尖。
豆荚趁新蚕
尝鲜樱笋之际,蚕豆亦正当时。蚕豆花落,结出饱满厚实的豆荚,盛着一颗颗碧玉般的蚕豆,清代女画家胡相端有《咏蚕豆》诗:“花开低傍麦畦边,面面匀圆结实鲜。且喜尝新共樱笋,正当四月养蚕天。”
宋代以前,蚕豆的种植尚未普遍,南宋诗人杨万里写下“翠荚中排浅碧珠,甘欺崖蜜软欺酥”时,说此前还未有人专门为它赋诗。关于蚕豆名字的由来,《本草纲目》说是因为豆荚状如老蚕,《王祯农书》则说是因为“蚕时始熟”,亦很合理。三四月正是养蚕时节,立夏过后,蚕农们就用船将蚕茧运到茧行,故有“立夏三朝开蚕党”之谚。
蚕豆 摄影:粗盐 来源:情调苏州
蚕豆3月就开始上市,但苏州的本地蚕豆,到4月中下旬千呼万唤始出来。吴江人范烟桥在《茶烟歇》中写到蚕豆:“吴江所产特腴美,过于他邑,盖皮薄如缯而糯,肉细如粉而腻,个中人号为‘吴江青’。若在初穗时,摘而剥之,小如薏苡,煮而食之,可忘肉味。”
蚕豆
日前,中国美术馆策划推出“刘开渠与留法雕塑家作品展”,展出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熊秉明等20世纪上半叶留法雕塑家的作品140余件,讲述中国现代雕塑与法国艺术的源流脉络。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