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9年,在与西方列强谈判改约失败后,新上任的日本外务卿井上馨向政府提议,建造一栋豪华欧式迎宾馆用以招待欧美宾客,在博得列强好感的基础上,再行改约计划。1883年,历时3年、耗费巨资的“鹿鸣馆”落成,这也是日本官方第一座大型西式园林建筑。此后,日本政府的达官贵人和外国官员、富商经常带着家眷在这里大摆酒宴或举办晚会、舞会,有时甚至笙歌不绝、彻夜狂欢。
鹿鸣馆
1887年与列强改约谈判期间,首相伊藤博文更是多次在鹿鸣馆和首相官邸举行各种社交活动。某次,伊藤博文在官邸举办化妆舞会,应邀而来的各国外交官及宾客有400多人。为给众人助兴,伊藤博文不惜以首相之尊而扮成“威尼斯商人”,内务大臣山县有朋则扮成“奇兵队”队员,内大臣三条实美的夫人扮作乡下姑娘,外务卿井上馨也当场献演曲艺节目。这一晚,种种不堪、庸俗与浅薄激怒了众多无缘与会的京城中人,有骂他们“烛光冲天、丝毫不顾重税下沦为饿鬼的苍生”的,有抨击其“贵族式的欧化”的,也有嘲讽晚会“羡杀、笑杀、惊杀、恼杀了整个首都”的,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
日本近代史上有一个名词叫“鹿鸣馆时代”,即官方主动提倡衣食住行乃至语言文化全部“西化”的年代,而最热衷于此的政要莫过于前面那位主角伊藤博文。据说,伊藤博文并不信仰基督教,但他没事却常常往教堂里跑,目的无他:以示“开化”耳。
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如此表现并不奇怪,早在美国考察期间,即由他主笔撰写了明治政府未来的一个工作要点:“我东洋诸国现行之政治风俗,不足以使我国尽善尽美。而欧美各国之政治、制度、风俗、教育、营生、守业,尽皆超绝东洋。由之,移开明之风于我国,特使我国国民起速进步至同等化域。”
在此精神指导下,明治政府不仅颁布法令移风易俗,而且日本天皇及政府官员也都带头示范,令西方文明之风强行吹进日本人的日常生活。此前,日本男子留长发挽成大髻,貌似道士模样,武士还佩双刀;而日本少女喜欢往脸上擦白粉,已婚妇女则染黑牙甚至有剃眉的做法。
明治维新后,城里男人变化最快,他们剃掉长发换成西式短发分头(有的连胡子也模仿洋人),加上各式礼帽和西洋伞,新派人物们常在街头招摇过市,顾盼自雄,那些不懂开化的乡下人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了。在此影响下,城里女人们也很快焕然一新,明治皇后在1873年即以真眉毛和未涂黑的牙齿示人。到19世纪末,城里已很难看到旧时长发,不过传统风格在乡间仍盘踞多年。
戴季陶清末时留学日本,据其观察,当时的乡下农夫和藩主武士虽说早已脱离了主从关系,但老一辈人听见藩主的名还是崇敬得和鬼神一样。旧藩主从东京回到他以前所统治的地方,老百姓们依旧“伏道郊迎”,旧治下的武士们依旧执臣僚权节。直到二三十年后,老藩主渐渐死了,袭爵的人和旧藩属地方毫无关系,地方上的人没有直接受过他的压制束缚,也没有受过他的恩惠。到这个时候,封建观念才渐渐淡薄下来,可见“因袭”是颇不容易除去的。
社会风俗的演化也是如此,就像清末开始的剪辫与放足运动,尽管政府三令五申,但到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一些偏远地区仍有留长辫者,缠足在西北地区更是普遍化,以至于延安时期仍在颁布禁止缠足的命令。
开化好男子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上海,中国式现代化的实践样本,正日益深入践行其文化使命,搭建心灵沟通之桥,修筑文明互鉴之路,让中国看到世界,更让世界看到中国。
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平遥坚持保护为先,依托厚重的历史文化、鲜明的古城特色,把文旅产业作为战略性产业发展。旅拍热兴起后,平遥县职能部门加大对从业人员的指导、培训,同时加强对旅拍行业的监管,确保游客良好的旅游体验,促进旅拍行业健康发展。
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作为古丝绸之路上的黄金要道,甘肃犹如一柄如意镶嵌在中国大西北,既有过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辉煌,也因厚重的历史文化、雄奇的自然风光、浓郁的民族风情而在国内外享有盛誉。
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
在北宋,东京人往往以喝粥开始美好的一天,每日五更时候,“酒店多点灯烛沽卖,每分不过二十文,并粥、饭、点心。亦间或有卖洗面水,煎点汤茶药者,直至天明。”(孟元老《东京梦华录》)
“龙脉”一词听起来似很神圣,可一听它的来历,却又有一点儿让人不好理解:一说,西山的“天下第一泉”是北京“龙脉”。理由是京城里皇上的日常用水都是从那里拉来的。又说,从虎坊桥往大栅栏的那条大斜街是北京的“龙脉”,因为咱北京城就是从西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