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阅读《见证》已经差不多过去五年了。那时候一位热爱古典音乐的朋友将书借给我,说这本书已经很难在市面上寻获,于是好生珍惜地捧读了一番,记得是过年回家坐在自己的小床上伛偻着背读完的。没想到这本出版于1998年,印数不过六千二百册的“流亡者译丛”之一隔了八年出现在特价书店,让我幸运地弄到一本。
前阵子有个朋友说,每个喜爱古典音乐的人都会找到属于他的一首乐曲。不知道我是否找到了这样一首乐曲,但想来我跟肖斯塔科维奇蛮投缘。第一次读《见证》那会刚开始听古典音乐没多久,下载了他的交响乐全集,好几次在寝室听得误了上课时间。有一年收到一份圣诞礼物,肖斯塔科维奇的《二十四首赋格曲》,让人爱不释手。去年他一百周年诞辰前几天,又鬼使神差听起第十四和十五交响乐,而我对他的诞辰日并不知情。
但我不敢说对肖斯塔科维奇和他的音乐有多少理解,尤其在重读《见证》之后。《见证》的记录者伏尔科夫在序言里称他在很多意义上是陀斯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地下室人,可我越读《见证》越觉得不像。人们在提到某个杰出的俄罗斯人时总会用陀氏比会,因为他是俄罗斯精神的伟大象征。我知道一些人,他们陷入地下室人的状态,身上带着《罪与罚》里拉斯柯尼科夫的影子,在《见证》里我却找不到那种感觉。
肖斯塔科维奇:拯救全人类,要从救一个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