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宗
一个写诗多年的新人
吴耀宗生于新加坡,求学美国,之后来港教学十年。十五岁,应报馆招募去当学生通讯员,类似少年记者之类。他在课余时间报道学校消息、社会活动,顺便挣稿费做零用钱。就是这时他认识了报馆的编辑:诗人夏心。夏心会在工余时跟他谈诗喝酒。就开始了写诗。1988年,他便以笔名韦铜雀出版了第一本书——诗集《心软》。除了诗,他还有写散文、小说。虽云是2006年来港,但他跟香港的因缘其实可以追溯到2002年。那时他出版的小说集《火般冷》,便有也斯为其作序。然而他却是2013年才首初于本港刊登诗作。问起箇中原因,他说毕竟人生路不熟,还未理解香港文坛的情况,潜隐深埋,宜乎其然。而香港文学自有其风貌,门外堂奥,亦讲机缘。他更笑指,初来香港时也曾遇过好些非常不友善的状况。然而,他以为这实在不是香港的问题。毕竟人性难免会对陌生的外来者,格外警惕和保留。这又有点像世代之间的警惕,时代各异,教育不同,先行者亦时会对后来者略带保留。最糟的情况自然就是唐捐的《Ⅰ.老人暴力团》:“噢,学弟,你作牛作马两年大头兵,想必好想周作人/——凭良心讲,作人真是爽,但他哥告诉我:/‘孩子,你必须先成为老人/才能成为人。’”
但吴耀宗的情况于此却是大异其趣。新华文学里,吴乃健笔无疑,但在香港的身分却未免尴尬。廖伟棠便说他无论在内地或香港,人们都只能将他视作新人看待。文学在香港本非显学,甚至“香港文学”一词也是九七前后才愈加备受重视。妾身未明,何暇及人。远在海外的新加坡诗人,除非是这个范畴的研究者,实难识荆。再看一辈七八十后诗人,邓小桦、麦树坚、吕永佳、可洛,或多或少,创作不辍更悉有教授写作班。这让他们有一方便之门去接触一批批爱好文学的年轻一代。反观吴耀宗,来港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是教夜间课或是侧重研究的课程,当时同僚之间,更戏称他为“夜间专门户”。学生鲜有创作,他跟年轻一代的文学因缘遂无从说起。难怪前辈后辈,悉皆视之为新人了。
发源盛行于西方的琉璃对于一向以陶瓷为主的中国来说,还是一个神秘小众的技艺,大家对于这门技艺的认识微乎其微,而适合中国市场的琉璃技艺更是很少有迹可循,这也造就了其在市场上的步履维艰。
说起村上春树,很多人会想到“诺贝尔文学奖常年陪跑者”这一标签。尽管读者一次次为他遗憾,但村上本人却看的很淡。村上春树说:“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读者,诺贝尔文学奖那东西政治味道太浓,并不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