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宗自言其对诗歌的审美相对保守,他相信诗当如闻一多所言,需要带上铁镣跳舞才能更显诗人对语言的把握和探索。有些人跳着跳着便不知所以,有些却是愈跳愈迷人。像拟俳句吧,便应遵守以五、七、五,三行十七个音组成。而俳句中必须有一个季语,即用以表示春、夏、秋、冬及新年的季节用语。若无法符合俳句基本要求,便不应自云“拟俳句”。虽云保守,实则他对诗歌却总是能保持开放。又如图像诗,只要作者认为这种形式最能表现当下的情感,足矣,毋须以“偶尔为之”去开脱,亦无必要回避。“形式就是心态,写诗不能总是重复。”谈起诗究竟是否需要有一条线,必须跨越这个门槛才能称之为诗。他说:“那就是语言。”
确然,诗的语言,要在精炼、准确、出其不意。他指出,这并不代表我希望所有人都是写同一类诗,诗歌最要紧还是百花齐放。写作必须要自由,否则文学便会失去生命力。你可以信仰一个理念,但你不能让信仰扼杀其他可能。他意味深长地望着我说:“正如你啊,你也不想到处都是洪慧、个个都写你的风格吧,诗坛只要有一个吴耀宗便好了,否则这便代表人家要学你的都能学得来,诗歌的个性在哪里呢?各种写法皆可,只要写得好便可以了。”他着眼于多元不悖,因为那关乎胸襟和器度。“文坛啊,如果只有瞧得起,瞧不起,也是太无趣了吧。”但,冤枉啊。我岂会要求众人都是以情感语气为诗呢,我着眼是诗人必须坚持自己的审美,必须要跨过门槛始得为诗,我用风骨气性去审视诗歌,只对诗歌和自己的审美负责。吴耀宗却是海纳百川,代入对方的审美去评论,是故他总能欣赏对方的思路,此即其可人处。且观吴耀宗《悬响》:
彷彿思考火车轨在哪里(洛谋《狐狸》)
发源盛行于西方的琉璃对于一向以陶瓷为主的中国来说,还是一个神秘小众的技艺,大家对于这门技艺的认识微乎其微,而适合中国市场的琉璃技艺更是很少有迹可循,这也造就了其在市场上的步履维艰。
说起村上春树,很多人会想到“诺贝尔文学奖常年陪跑者”这一标签。尽管读者一次次为他遗憾,但村上本人却看的很淡。村上春树说:“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读者,诺贝尔文学奖那东西政治味道太浓,并不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