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火迸出的剎那
在创作上,吴耀宗鲜有以前辈老师自居,他认为自己是否“香港诗人”其实并不是一个关键的问题。他说:“你问我觉得自己是否香港诗人,我倒要问你,你觉得我又算不算是香港诗人呢?”毕竟他本身就是逐想象而居的人,他着眼的不在身分,而是在文学的语言和想象。事实上,外来者一直是香港诗歌的重要一环。譬如《萧红墓畔口占》,作者戴望舒自然是内地诗人,但这首诗却是明明白白的写浅水湾,少了这首短篇名诗的香港诗歌史,注定残损不全。黄灿然的《哀歌》,曹疏影的《金雪》,在在皆是此例。事实上,外来者抵达此地,也总是要较常人花费更多心力才能获得应有的肯定。吴耀宗在访谈时便表示非常佩服廖伟棠对此地的付出贡献,《和幽灵一起的香港漫游》,以香港各处为对象,咏史抒情。另一本是《浮城述梦人》,不单为众位香港重要的文学作者立传,更是出色的诗歌评论和散文。然而,观其结社、写作、办讲座,吴耀宗其实又何尝不是默默耕耘香港诗歌呢?翻看《逐想象而居》,不乏书写香港的诗作,譬如《回返大埔街市现场》、《和旺角相关的言说》、《水状态——我们在七一》,《城门开——听廖伟棠说诗》、《地断气——新东北抗争》。诗人对香港的关注和认同,在陈序中便有详细的讨论。更今人意料不到的是,他的诗风本应早就成熟定型,沉稳扎实,他却能处处能推陈出新,且看《生命没有不同,包括石头》:“电火迸出的剎那/永远离开石头/一只不屈服的灵猴大闹/天尽头,在五指的微握中翻筯斗/并且收服妖魔的/神话故事,对照无数岩石的/性命遭杀害/身首异处不同的城市/山岭被铲倒征服/有些阉割后通个隧道/任由繁忙与非繁忙的铁兽进出/生命没有不同/石头也害怕扭曲折磨/它们切盼风暴来抛掷/可以回归原初的所在/它们时刻记住人/和神手创的血海深仇/要百倍奉还”。
发源盛行于西方的琉璃对于一向以陶瓷为主的中国来说,还是一个神秘小众的技艺,大家对于这门技艺的认识微乎其微,而适合中国市场的琉璃技艺更是很少有迹可循,这也造就了其在市场上的步履维艰。
说起村上春树,很多人会想到“诺贝尔文学奖常年陪跑者”这一标签。尽管读者一次次为他遗憾,但村上本人却看的很淡。村上春树说:“对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读者,诺贝尔文学奖那东西政治味道太浓,并不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