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力量可以渗透文化障碍,促成食物的国际化,其中之一是战争。在食物史上,“殖民流通”是比汉堡和炸鸡更早发生的现象。
烹饪的影响源头(或许应该说是文化交流的源头)都并未超越帝国主义的范畴。帝国的势力有时可以强大到对其外围地区强加母国的饮食口味,帝国也通常鼓励人口迁徙和殖民。这也使得饮食习惯和其他层面的文化产生转移。帝国饮食有三大类。第一类是帝国各个枢纽的高级饮食,它将帝国各地的食材、风格和菜肴通通汇聚于中央菜单。第二类为殖民地饮食,包括精英阶级殖民者自“母国”带来的食物等。第三类是反殖民饮食,原本的帝国臣民或受害者让帝国的人民认识了他们的食物。
在第一类中,土耳其菜是绝佳的例子。使得土耳其烹饪闻名千里、成为世界一大菜系的菜品,是首创于奥斯曼帝国的伊斯坦布尔的宫廷贵族世家,特别是托普卡珀宫殿里苏丹的厨房。16世纪时,厨房平时每天需供应5000人饮食,假日则需供应10000人。主厨手下有50位助理厨师,糕饼主厨有30位助手,尝膳长有100名部下。随着帝国规模渐大,菜品日益精致,烹饪影响逐渐扩张以及专业分工日益精细,上述的数字也逐渐增加。到了18世纪中叶,6样不同的甜食分别交由6个专门厨房制作,每个厨房有1位主厨和100名助手。从事厨务的总人数增加为1370名;每天有100车的薪柴送进宫里的厨房;每天到货的椰枣、李子和李子干来自埃及,蜂蜜来自罗马尼亚——专供苏丹食用的则来自克里特岛的干地亚,油来自科龙和梅东,包在牛皮里的黄油来自黑海。17世纪初,宫里每天吃掉200头幼羊和100头小绵羊或小山羊、330对野鸡,还准备了4头小牛供贫血的宦官食用。事实上,托普卡珀宫的烹饪兼具帝国和都市风味,可谓融合菜,因为它结合帝国各地的材料,烹制成新菜品。
云冈,云中之冈也是飞舞的云冈。云冈石窟,是中国古代东西方文化交流、碰撞而形成的伟大艺术成果,在它那雄伟壮丽的石雕群中,有各种风格不同、审美特征各异的舞蹈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