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汉书·礼仪志》中记载的汉代五月五日用“朱索、五色印为门户饰”的做法,是兼用夏、商、周三代有关夏至的一些习俗辟邪。南北朝时期的《荆楚岁时记》中也记载“五月五日”的习俗为斗百草、采艾,悬门户上、竞渡、以五彩丝系臂等辟邪、驱病的习俗。可见,最传统的“五月五日”遗留的习俗中,具有明显的扶阴抑阳、以及辟虫、解毒、禳祓、祈求健康平安的用意。
此外,南北朝的《荆楚岁时记》中记载:“夏至节日,食粽。周处谓之角黍,人并以新竹为筒粽。练叶插五彩系臂,谓为长命缕。”应该是在汉代以后,节俗经过发展,又在夏至日加入了食俗粽子。而食粽子的食俗背后的原因也是取其阴阳平衡的用意。
粽子古称角黍,得名于牛角形,上古有以牛角装酒食祭祖之俗。据古人说法,角黍要取用菰叶,而菰叶生于水中属阴,盖取义于“阴”。“黍”具阳火之性,又称“火谷”。菰叶与黍相配,象征“阴外阳内”“阴阳相合”之状,就是象征阴阳和合、阴阳调和。如《齐民要术》卷9和《太平御览》卷851引《风土记》记述,称粽子是“盖取阴阳尚相裹未分散之时像也”。夏至食粽这一习俗一直延续到明清时期的江南地区。如弘治江苏《吴江县志》记载:“夏至日,作麦粽,祭先毕则以相饷。”正德《姑苏志》讲苏州“夏至作角黍,食李以解注夏疾”。
夏至江南地区还有食鸭、鹅的习俗,这背后的原理与角黍相同。因为禽类脚爪为四爪,为偶数,根据古人的分类观念偶爪类动物属阴性动物;再者,鸭子、鹅都是水上动物,水中动物一般都被视为阴性动物。因此也就有了夏至“烹鹜”的民间食俗。
也可以看出,这些活动大多与“水”等阴性事物相关,比如龙舟竞渡和各种求雨仪式,南方许多地区在五月五日午时(正午)要到水井打新水,更换家中水缸中的食用水等习俗,其目的是增强阴性的力量,祈求阴阳调和。
“殷墟博物馆深入解读商文明,厘清商文明发展脉络,展示了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生动呈现了商文明在中华文明乃至人类文明发展史上的重要地位。”殷墟博物馆党总支书记、常务副馆长赵清荣说。
中国农业博物馆藏品总量14万余件,特色藏品有农业古籍、传统农具、彩陶、票证、农业宣传画、高密年画、土壤标本、农业蜡果等,其中一级文物213件。馆内设有基本陈列“中华农业文明”、专题陈列“中国传统农具”“中国土壤标本”“彩韵陶魂——田士利捐赠彩陶展”,还有农业科普馆、二十四节气传统农事园等,生动展示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华农业文明。
“吴兴”为湖州古称,自三国始立一直都是江表大郡,两宋时期,上承隋唐下启明清,商业繁荣,文化兴盛,“四方士大夫乐山水之胜者,鼎来卜居”,留下了众多名园佳构,形成了以山水泽地园居为主的别业集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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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短剧导演接受采访时说:“竖屏短剧世界里,主打的就是一个‘白日做梦’,我们给用户提供的就是情绪价值。”如今,这份情绪价值的投喂对象直指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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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有朋友和我聊到金庸,谈及金庸小说的现代性,说到金庸小说的女主人公不同于传统小说,里面的女性均有血有肉,不是纸片人。朋友还举了“梅超风”和“叶二娘”两位为例子,说她们均有悲惨的过去,导致她们成为小说里的“恶人”,人物性格的形成并不是空穴来风,所以这属于金庸小说的现代笔法。
3000多年前的陶三通、铸有纹饰精美的青铜器、系统成熟的甲骨文、气势恢宏的宫殿群、规模庞大的王陵……殷墟,被誉为中国现代考古学的摇篮。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有文献可考、为考古发掘和甲骨文所证实的商代晚期都城遗址。殷墟及殷墟所出土的甲骨文,把中国信史向上推进了约1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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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2日正月初三18时30分,中国文字博物馆内灯火通明,游人如织,“一字千年·博物馆奇妙夜”龙年夜场系列活动正在这里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