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寇流兰”与“杜丽娘”,乍听上去三者毫不搭界。为什么是越剧?又为什么“寇流兰”要搭上“杜丽娘”?借用波兰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的话,“如果没有语境,就没有意义。”衡量浙江小百花越剧团新作《寇流兰与杜丽娘》的价值意义,也需要放在当下的语境。
小剧场戏曲对整个戏曲界的“出人出戏”有推动作用。有些作品从艺术和思想上来看,可能有一些幼稚,但我们可以敞开大门,允许他们进行实验。从目前来看,北京小剧场戏曲入围的剧目基本是两类。
昆曲的源头要是往远里追溯,好像跟唐代老伶工黄幡绰能挂上点关系,连明显是清代才出现的戏曲表演理论著述《梨园原》也都署着他老人家的名字,不过,真正常在昆曲剧目里传诵的,倒是黄幡绰的老同事李龟年。
在祁县北谷丰村,“祁太秧歌”省级传承人闫续祥年过七旬。据他回忆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祁太秧歌”盛极一时。作为文武戏兼备的演员,闫续祥和他的戏剧班子走遍了周边市县。每年冬闲时节,各地秧歌班子都要轮番邀请他去讲授研习。
上图为福建省梨园戏实验剧团《朱买臣》上海演出现场照(本版图片均为资料图片)在刚刚结束的2016上海小剧场戏曲节中,三场梨园戏《刘智远》《朱文》《朱买臣》一票难求。
陈笑风,1926年出生于广东东莞,原名陈啸风,其父为著名编剧家兼电影编导陈天纵。来自艺术家庭的陈笑风在谈起自己学艺经过时说:“我喜欢数理化,原本在广东大学读书,恰逢乱世迫于生计,只好与妹妹小茶一起进入戏班唱戏。”
“我们可能会教网红扮杜丽娘,告诉他们昆曲的妆面是怎么化。网红平时都有化妆基础,经过培训,让他们学会昆曲的化妆,感受人物造型,杜丽娘从化妆到穿服装,再到包头一系列的过程可能要将近两个小时。他们在上课时就可以直播,把课程内容分享到整个平台。此外还会给他们介绍人物服装、介绍人物。”
一出千百年历史的梨园戏残本《朱买臣》,一演就是3个多小时,通篇都是“深奥”的闽南语台词,没有当代声光电舞台效果辅助,在一向以先锋、实验著称的小剧场黑匣子,当代观众能不能坐得住?能不能接受?
嘻哈包袱铺成军八年,期间起伏动荡如一曲古典而激烈的乐章,贝多芬或者斯特拉文斯基,春祭夏花冬雨雪,高晓攀都经受过了,也都经受住了,生命力只增不减。过往跌跤短暂沉寂之后再出场,带着的,是相声界第一家融资成功的团队的成绩和“勋章”。
歌队演员们拿着板凳或农活工具以酣畅淋漓的老腔开场,之后他们时而是村民,时而是看客,时而是闲妇,时而充当全局气氛的渲染和烘托,时而又参与到剧中人的演绎中,形式极为灵活。最重要的是,歌队载歌载舞的表演形式与戏曲歌舞叙事的特点很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