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则通电的消息来源,并非“最近”的大阪《每日新闻》,而是创刊于上海、1938年迁至汉口出版的《文摘战时旬刊》。因为所谓“更生中国文化建设座谈会”是1938年2月9日的事情,2月16日就已在大阪《每日新闻》上发布出来,为何近三个月后才遭致武汉文化界的声讨?这三个月的时间差,说明通电依据的其实是该年4月28日《文摘战时旬刊》第十九号上,余士华翻译的座谈会的基本情况。除了时间差,更直接的证据是通电的某些措辞,如“精神奴化”、照片“赫然”,特别是将“钱稻荪”误作“钱稻村”,都是从译文前的编者按语脱化而来。
作为所谓“周案”的导火索,《文摘战时旬刊》上的这篇译文似乎无人细读。抗战初期,以武汉为中枢的文化界并不关心此次座谈会的实际状况——由谁发起组织、何人出面邀约,以苏武自居的周作人怎么会答应,是否曾以某种理由推托过,其在出席者中的位置,究竟在会上说了什么,这一概不重要,问题的关键在于“照片赫然,言论俱在”!通电中的这八个字,一举击中要害,在此后关于“周案”的各方言论中反复出现,无论是取批驳还是回护的立场,都无法绕过似乎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除了转载武汉文化界抗敌协会的这条通电,上海《文汇报》为表明自家立场,还在前头刊发了“世纪风”编者柯灵的一篇《促驾》。柯灵这篇“促驾”文的口气,与武汉方面理直气壮的声讨略有不同,虽也援引通电中“照片赫然,言论俱在”这八个字,承认周作人出席座谈会的消息“大约并非全是捕风捉影之谈”。然而,笔锋一转,提及《宇宙风》上周作人自比为苏武的通信,提及他“五四”以来的业绩,以及三十年代不问政治的“清名”,以为“累于生活,被遗留在狐鼠当道的世界,瓜田李下,召来不洁之嫌,也是很可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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