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译厂配音一直遵循一套完整的“工艺”:翻译,调整,对戏磨合,录制,鉴定补戏,一部片子完成译制往往需要一个月。刘风记得自己有一次要配一段笑声,笑了二三十遍嗓子都哑了依然不到位,最后是音色相近的乔榛“帮他笑”——这让他受宠若惊。
过去配音不分轨道,画面上有多少演员,录音棚里就有多少配音员,新老演员挤在一起,最多时挤了十多个人,因为靠得太近,演员们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配音前不能吃大蒜。
上译厂的出品质量也一直保持在稳定水平,乔榛回忆,好几批国际影坛的权威人士来参观后都拍案叫绝,“你们是全世界译制艺术NO.1。”
冷暖人生《出山》3
“四人帮看的黄片”
然而黄金时代到来之前,译制片曾是少数人的“特权”。
乔榛1942年出生于上海,从小就是个文艺积极分子,热衷于朗诵,演话剧,有同学为了表达仰慕,还会“跟踪”他一起放学回家。带着建设新中国文艺事业的革命理想,他考入上海戏剧学院,但艺术生涯刚开始就遭遇了变故。
年轻时候的乔榛
1966年之后的十年,绝大部分文艺工作停止,国人的精神娱乐只能寄托于样板戏。那时乔榛刚从大学毕业,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一名演员。对满腔抱负的乔榛来说,未来一片迷茫。文艺单位是“牛鬼蛇神”的重灾区,昔日的电影明星被一个个打倒在地,他也被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偶尔在河边练台词段子,还会被工宣队批评“走白专道路”。
转机发生在1970年。乔榛接到任务,去上海电影译制厂参加一次配音,“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大哭一场,总算又能从事艺术创造了。”
年轻时候的乔榛
这是“无产阶级司令部派下来的政治任务”:为高层配译参考片,也就是内参片。从诞生之初,内参片就带着浓厚的神秘色彩,常有人传言内参片是四人帮看的“黄片”,外国电影都是“毒草”,“宣扬资本主义,宣扬资本主义生活方式,宣扬爱情至上,鼓吹阶级调和……”,从配音间里出来,演员们还要开大会自我批斗,“肃清流毒”,“其实我们都彼此笑话,心里都有数,但是不敢说什么。社会风气是那样,不敢行差踏错”。
有一次,刘广宁把剧本弄丢了,吓得肚子疼了半天,后来才知道是图书管理员收了回去,立刻松了一口气。任务紧张,配音演员加班加点经常在厂里打地铺,刘广宁曾顶着高烧配音,完成之后几乎失声。
刘广宁在配音
由前美国总统奥巴马夫妇担任制片人,史蒂芬·伯格纳、茱莉亚·莱哈特执导,奈飞出品的纪录片《美国工厂》在网上播放后,很快引起热议,成为一部现象级纪录片。
今年3月,上海国际电影节对外发布了本届电影节的海报,这幅由上影节委约海报设计师黄海创作的“创生万象,幕后为王”主题海报,主视觉灵感来源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出品的影片《大闹天宫》
电影《我和我的祖国》发布一组时尚大片与导演影像,影片的总导演陈凯歌、总制片人黄建新、导演张一白、管虎、薛晓路、徐峥、宁浩、文牧野携手亮相,集结几代中国电影人力量,定格中国导演风采与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