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个有关电影本身质量的讨论,相比于探讨一部“作者电影”的“叙事性”,似乎更有价值:即毕赣在这部电影中传达的“私人性”,似乎并没有那么“私人”。《路边野餐》掀起的赞扬,大多来自于其提供了国内电影创作中难得一见的自我表达,有关时间、记忆和美学价值的强烈的个人“风格化”。而在《地球最后的夜晚》中,毕赣的私人表达没有超出《路边野餐》的范围,大量的影片时间,被其对塔科夫斯基多部电影中仪式化场景的致敬,被其在文本上对莫迪亚诺、波拉尼奥的互文,被其影像上对多部作者电影的模仿和再现,以及在技术上达到革命性的70分钟3D长镜头所填补。毕赣将个人的艺术体验完整地“互文”在整部电影里。这些元素的存在,完善了导演的表达效果,却也将导演缺乏新表达的状态暴露出来。
本身作者“私人性”的“拒绝理解”,以及过度“互文性”导致的表达遗憾,使得《地球最后的夜晚》失去了被深入讨论的土壤。观众对其采取的方式,也许得是“浸入”和“体验”。那么,其实很多有价值的疑问还未被广泛注意,比如:用精致的,建构性的主观长镜头表达梦境,是对梦境的复制还是对梦境虚假的重写?第一人称视角与长镜头一定是形影不离的吗?3D形式下,电影本身对“梦境”的刻画,在美学上的革命性是否与其技术上的革命性相配呢?
这些本来是这部电影上映后,很多人其实会关注的问题。
文化资本的战争:某种“艺术专制”与“美丽新世界”
面对针对此次营销的质疑,导演毕赣曾经表达过一个被认为是理想主义的看法,即:针对观影群体的所谓“精准营销”,是一种业界对观众的强力傲慢。他说,没有人能够决定三四线城市的观众喜欢看什么电影,比如他本人就是一个来自小城市的艺术电影爱好者,他相信他营销的对象,一定有喜爱这部电影的人。
原标题:“二次元”凶猛来袭 治理应与引导并举前不久,某杂志报道,在网络空间里,有一股颓废气息颇为流行,而一些年轻人在现实生活中想的、说的、做的也颇受这股气息的影响。
2018年,是性别新闻前所未有大爆发的一年。 年初,席卷文化界、公益界和商界的反性侵运动第一次将性侵和性骚扰事件曝露在阳光下。人们开始意识到这种行为的高发与危害,反性侵运动在中国也间接推动了司法进步